第83章 南都邕州

        牛皮制成的假阳具不同于其他木质的阳具,内有秸秆支撑,做出阳物的形状,再在表面覆以牛皮,将整个物什包裹起来,便是一条足以以假乱真的肉棒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在肉棒的底部,并非完全封闭,而是开出了一个小口,口子上按了一个哨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只需稍作挤压,可将中空的阳具压扁,挤出里头的空气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气流穿过哨子,便发出怪异的哨音,有如远天的啸鹰,又如床第上的呻吟,尖锐却滑稽。

        秸秆自带弹性,挤压变型之后,手一松,便又迅速恢复过来,只待下一次挤压,重新发声。

        几名僮兵拿了牛皮玩物,先是走到杨八姐和杨排风面前,将那长条形的粗壮物体同时塞进了两人的阴道和肛门之中。

        接着,他们又拿起两条,正要往穆桂英的下体捅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忽然,陈夫人已走了过来,从士兵的手里夺过那两条阳具,道:“让我来!”

        陈夫人手里握着那两条阳具,把玩了一阵,已走到了穆桂英的面前,擡头朝着穆桂英的脸上望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只见穆桂英也可怜兮兮地瞧着她,不停地在架子上摇头,轻声哀求道:“不要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陈夫人微微一笑,早已拿起一根,用力地捅进了穆桂英的阴道之中。

        紧接着,又转到身后,将另外一根也插进了她的肛门里去。

        顿时,穆桂英前后两个小穴已被塞得满满当当,四壁的嫩肉完全扩撑开去,令她好不难受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她完全不敢抵触,只要她稍一用力,两个穴内的嫩肉就会不自禁地朝着中间挤压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刚才已经看过了阿侬的演示,不愿让自己的身体里发出那样不堪入耳的声音。

        陈夫人插好两条阳具后,又回到穆桂英的身前,手掌轻轻地抚摸在穆桂英的小腹上,道:“姊姊,你已经到了邕州,就安心地在这里落脚吧!莫要再念着回中原去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陈夫人的掌心温暖柔软,瞬间有一股暖意穿透了穆桂英的皮肤,缓缓地流进她的身体里,所有紧张防备的心理就在一刹那之间,完全放松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不料,陈夫人的掌心却迅速地往下滑去,准确无误地掐准了穆桂英张开的大腿间的阴蒂,用力地一按。

        穆桂英毫无防备,顿时一股莫名的冲动翻滚而上,令她忍不住地将小腹一缩,跟着阴道和肛门也一起收缩进去,同时挤压住了前后两个小穴里的牛皮阳具,两股中空的气流喷薄而出,穿过哨子发出一声响亮的“咕咕”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……”穆桂英立即意识到自己又着了陈夫人的道,生气地叫道。

        还没等她把话说出口,整个望仙坡上的僮军又是一阵哄笑。

        随着众军众将的笑声,侬智高也跟着大笑起来:“妙哉!妙哉!”

        杨梅又取出几面战旗来,展开一看,皆是从宋军的战阵中夺过来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其中最鲜艳显目的一面,浪花翻边,虎踞环绕,左右两行大字。

        左边一行绣“御封浑天侯”,右边一行绣“兵马大元帅”,中间一个斗大的“穆”字。

        杨梅令人穿上旗杆,将这面大旗插在穆桂英身后的架子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另一面大旗上,祥云镶边,只绣一行字“平蜀大将军”,中间绣一个“杨”

        子。杨梅也令人穿上旗杆,插到杨八姐的木架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最后一面,便是杨排风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杨排风虽然曾经也代替穆桂英为帅,但此番征南,只为军中参赞,因此并无御封的头衔。

        只不过,她的大旗乃是红色打底,火焰环绕,中间也是一个“杨”字,表明了她曾经身为“火帅”的身份。

        同样的,这面旗也被插到了身后去,迎风飘扬。

        南天子侬智高一声令下,天子仪仗在前,押送穆桂英等人的队伍在中间,大军在后,浩浩荡荡地下了望仙坡,朝着邕州城里开了进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南天之下的邕州,虽然还未到黄昏,但已经满城炊烟袅袅。

        过了酉时,全城戒严,因此百姓们都早早地生火做饭,以免招来不必要的飞来横祸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下望仙坡,穆桂英从木架子上擡起头,看到一座巍峨的城墙,高耸的城楼直插低沉的云霄,沿着城垣,每隔数十步,早已筑起了许多箭楼和瞭望塔,将整座城池包裹得有如铜墙铁壁一般。

        城门早已洞开,从城门内,一直延伸出来一条灰白色的大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大道两侧,身穿锦衣的南国仪仗,早已分立在左右,恭候着天子和太后的圣驾。

        还不等侬智高和太后的圣驾接近城门,城里早已迎出一队人马来,也是锦衣金甲,行伍森严,斧钺如林,为首的乃是一位少年,不过十四五岁的年纪,身穿太子朝服,头顶紫金冠,领着人马到了六乘宝车之前,急忙下拜道:“儿臣恭迎父皇陛下,太后娘娘!”

        原来,这少年正是侬智高的长子侬继封。

        由于大南国风雨飘摇,侬智高唯恐江山不稳,便与太后商议,早早地将自己的长子立为了东宫太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南天王智高,原本生有二子,长子便是侬继封,次子侬继明,如今次子尚且年幼,太子之位非继封莫属。

        天王出城,太子自当在城里迎接。

        侬智高坐在马车上,笑道:“吾儿快快起身,不必多礼!太后班师回朝,俘获宋军元帅及大将若干,实乃可喜可贺!今日君臣上下,无需繁文缛节,只求开怀畅饮,共迎新年!”

        城门口又是几声炮响,由太子带队开路,引着侬智高和阿侬的人马,朝着城门里开了进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此时,走在最前头的人马,已由皇帝和太子的仪仗合二为一,与后队一道,押送着一干宋军的俘虏。

        在俘虏的队列之中,焦孟二将的囚车在前,后面跟着穆桂英等三员女将的刑架,每台木架皆有一头驴子拉着,缓缓地跟着前头的仪仗的进了城里。

        在三员女将的身后,便是许多宋军的偏将、牙将以及校尉士卒,也足足数千人之多。

        邕州池深墙厚,光是这城门,纵身便有十余丈。

        当驴子拉着穆桂英的木架进入门洞之时,刹那之间,穆桂英竟有一种进了隧道的错觉。

        脚下的轮子在驴子的拉扯下,飞速得滚动着,和地面摩擦,发出有如远雷一般的隆隆之声,在门洞里不停地回荡着余声。

        出了门洞,眼前豁然开朗,只见一条弯弯曲曲的大道,足够四五匹战马并驾齐驱,嵌在错落的民居之间,在街道的两旁,早已立满了许多百姓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些百姓,无不面黄肌瘦,全然不似大宋京都的子民那般丰衣足食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且,一眼望去,人群竟有些超乎寻常般的拥挤。

        穆桂英很快就找到了百姓拥挤的原因。

        目光掠过民居的屋顶,在城池的最中央,烟尘缭绕,似有万马奔腾一般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幢幢灰白色的高楼正拔地而起,在尚未砌成的墙头,依稀可见许多如蚂蚁般爬动的工匠,正在努力地加盖屋顶。

        南天王侬智高登基不久,自然要大兴土木,修建王城,将原本邕州城中央的百姓都赶了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如今战火连天,这些百姓又无处可去,又出不了城,可能徘徊在城中,因此看上去人头愈发密集,比起东京汴梁来,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。

        咣!

        一声锣响,似乎是为了吸引旁人的目光,在穆桂英的身前沉沉地响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果然,锣响之后,那些百姓的目光,都朝着穆桂英和其余两员女将的身上聚集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!不要看我……”穆桂英低声地叫着,心里顿时一阵莫测的紧张,下身也跟着阵阵紧缩,前后小穴里,顿时“咕咕,咕咕”的声音响个不停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越是紧张,身子下的响动便越是频繁。

        不仅是穆桂英,很快杨八姐的身下也如她一般,像春天田里的蛙叫一般响成一片,连杨排风也无法幸免,在穆桂英和杨八姐之间掺和进来,声响几无断绝。

        忽然,迎面一阵清风吹来,展开了三名女将头顶上的旗帜。

        无需多言,只是那旗帜上的花纹和大字,已将她们的身份公之于众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呀!走在前头两个糙汉子后的第一个女人,竟然是大宋元帅穆桂英!”邕州城里的百姓不由地惊呼起来,如丧考妣一般,悲痛之色溢于言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竟然连穆元帅都让僮贼给擒住了,看来这一次,大宋真的要完了!”广南之地虽然汉僮杂居,但犹是汉人最为多数。

        无论是邕州,还是广源州,百姓皆深受侬智高之苦,人心思汉。

        此时见王师的元帅竟让贼子擒获,扒光了衣裳裸体示众,无不绝望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来,穆大元帅,让你的子民们好好看看你的样子!”忽然,一直跟在三名女将身边的侬平、侬亮兄弟忽然一起擡脚,从左右两边登上了穆桂英脚下的那块木板,单足站立,一手扶在穆桂英身后的木架子上稳住身子,一手托起她的脸来,使劲地将她的脖子左右转动,展示给街道两旁的百姓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……”穆桂英紧紧地咬着牙,不愿就范,一心只想把脸垂下去,避开从四面八方朝着她身体上射来的火辣辣的目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哈哈哈!”侬平、侬亮一起大笑,两人同时玩弄起穆桂英坚挺的乳房和被迫撑开的阴户来,对四周百姓道,“瞧见没有,你们朝思夜盼的大元帅现在就在你们面前!不过她来了又能怎样,还不是这样被我们玩弄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唔唔……”穆桂英几乎羞耻得掉下眼泪来,低声地哀求两人道,“不要这样,这里好多人在看着……唔唔!不要啊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侬平全然不去理会,拍了拍穆桂英的阴户,又接着对百姓们道:“你们的大元帅,早已在床上被我们玩弄过许多次了,恐怕连她自己都记不清了吧?哈哈,你们瞧,现在她可是已经被我们肏得上了瘾,只消用手一摸,淫水就流出来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侬亮似乎是为了配合他的兄弟一般,伸手在穆桂英的两腿之间,捏住了那条早已插进她肉洞里的牛皮阳具,用力地抽插了几下,从她的小穴里带出许多淫水来,滴滴答答地落在脚下的木板之上,也将她寸草不生的阴唇里里外外翻动了几遍。

        邕州百姓不同于其他地方,这里已被侬智高视为了根基,自起兵以来,便一直经营。

        在僮人的残暴统治下,城里百姓无不盼望着王师早日收复失地。

        如今见穆元帅竟被敌人绑在柱子上受辱,哪里还会有非分之想,个个痛心疾首,顿时齐刷刷地跪倒在地,痛哭流涕道:“元帅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越是如此,穆桂英就越无颜面对这些父老。

        在她身上,不知被寄托了多少光复的希望,可是换来的,却是她如此不堪入目的下场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瞬间感觉自己愧对这些百姓,更愧对天子的重托。

        牛皮阳具在穆桂英的身体几经抽插,阵阵难受的滋味,又袭上心头,让穆桂英的小穴和肛门又不由自主地收缩起来,“咕咕,咕咕”的刺耳鸣响,更加剧烈。

        穆桂英恨不得此时一头撞死在墙上,此时此景,唯有一死,才能谢罪。

        一路走,侬平、侬亮兄弟一路玩弄着穆桂英,直到将她惹得面红耳赤,下体的淫水流淌不停。

        好在没走多远的路,已到了镇南府府上。

        邕州王城尚未建造完毕,因此侬智高和一般文武大臣,只能暂时居住在原先宋王朝设立在城中的镇南府中。

        府衙上下,已是张灯结彩,迎接凯旋的班师。

        虽是只有短短的一段路程,穆桂英和杨八姐、杨排风三人早已是大汗淋漓,浑身有如水洗一般。

        在众目睽睽之下,裸身游街,换了任何人任何场景下,都是无法被接受。

        镇南王府白墙青瓦,占地千亩,足以容纳下大南国所有的将领和朝臣。

        此时无论是外出归来的文武官员,还是留守在南都的大臣,都已聚集在府中,互相恭贺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原以为宋朝大军南下,南国将不复存在,谁料太后阿侬一出马,竟将穆桂英都擒了过来,这等大喜,有如劫后余生,无不弹冠相庆。

        侬继封身高还不到四尺,比起同龄的孩子来,显然要矮了许多。

        此时他正立在王府门前,一边迎候着圣驾和文武百官,一边目光瞧着远方,似乎在等候着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继封,快进来!”阿侬已在王府的大院中央,伸手招呼着自己的孙儿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皇祖母,我已令人在府中备好了宴席,你快进去落座,孙儿还要在门口迎候这些臣子们呢!”侬继封答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继封,过后就没有官员和将领了,只有宋朝的俘虏了!”阿侬道。

        侬继封见瞒不过自己的祖母,便走进院子,对阿侬道:“皇祖母,实不相瞒,孙儿等的不是别人,正是那宋军的女元帅穆桂英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哦?”阿侬不由地吃了一惊,问道,“你等她作甚?”

        侬继封道:“孙儿听闻那女元帅很是厉害,即便是八尺男儿,也及不来她的万一。方才孙儿在城门口急着为祖母和父皇引路,倒是错过了城里的献俘大会。

        此时趁着宴会尚未开始,倒想要亲眼瞧瞧,那女元帅究竟长得如何模样?”

        阿侬若有所思地沉吟了一会,道:“封儿,那女元帅倒长得很是标致。只不过,她处处与我南国为敌,很是凶险,不看也罢!”

        听到祖母这么一说,侬继封脸上的好奇之色,却愈发明显起来,道:“皇祖母,求求你了,让孙儿去看上一眼吧!”

        阿侬见孙儿撒娇,竟露出了难得的慈祥之色。

        侬家命运多舛,朝不保夕,就算建立了大南国,也时有倾覆之危。

        总算是侬智高嫡出了两个元孙,阿侬疼爱有加,尤其是身为皇长子的继封,更是事事都依着这个孩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!”阿侬笑着道,“不过,你要先听祖母的话,随我一道进去参加庆功盛宴,待宴会结束,我自会让人将那大元帅送去世子的行宫里头,让你瞧个够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真是太好了!”侬继封急忙挽住了阿侬的胳膊,搀扶着她朝着大厅里走去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侬继封不过十四五岁,可是这种年纪,正是对女性充满了好奇和渴望的时候,身为过来人的阿侬又岂会不知?

        她一边走,一边对侬继封道:“不过,那女元帅祖母早已将她赏赐给了丞相黄大人。只是黄大人如今镇守在昆仑关上,不能亲来赴宴。待年后,祖母还是要将她带去关上的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啊?黄大人……”侬继封似乎有些不满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来年出兵,也要等过了上元节才行!从今天算起到上元节还有半个多月,想必这半个月的时间里,也足够你将那元帅瞧个彻底了吧?”阿侬慈笑着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倒是……”侬继封点点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哦,对了!”阿侬急忙道,“那女元帅虽然已是我南国的阶下之囚,不过危险有如困在牢笼里的猛虎,若是稍有不慎,恐有性命之危。”她一边说着,一边拿出那杆被布条厚厚地包裹起来的紫烟雷光锏,交给侬继封道:“你且先将祖母的这件宝贝收着,等下若是遇着那女元帅反抗,有了这件宝贝,想必也并非是你的对手!”